是你去找他呢。”
如果忽略伊洛塔咬牙切齿的声音,仿佛他真的只是个苦心劝导“误入歧途”的弟弟的好哥哥似的。
薛佑臣沉吟了一秒,弯着唇说:“没事儿啊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相爱可抵万难?”
“可是你都从来没有主动说过和我一起,他凭什么能——”伊洛塔顶了顶上颚,及时的收住了这句话,他轻轻吐出一口气,“我的意思是……你和他才见过一面,什么爱呀和不爱的。”
“明天、后天我都有空的,来玩儿我吧,你知道的臣臣,我很耐玩的。”伊洛塔握着他的手,低声朝他邀请,甚至不惜自戳伤疤,“而且我不会怀孕了,内射也没关系的……臣臣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薛佑臣轻巧的抽出自己的手,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自己的床:“好了哥哥,我要休息了,你也去休息吧。”
伊洛塔攥紧的手又松开,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,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薛佑臣,看了好一会儿,他才走过去给薛佑臣掖了掖被角:“有什么事情,就给我发简讯。”
薛佑臣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:“知道了。”
伊洛塔关了灯,黑暗中薛佑臣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能听到他平静的声音:“如果臣臣你真的要去找阿怒斯,提前告诉我,我为你准备飞船。”
“好啊,谢谢哥哥。”薛佑臣弯了弯眸子。
伊洛塔在他额头上印下一枚轻吻:“晚安,我的小殿下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上了门,伊洛塔摆手挥退了上前询问他的仆从,脸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阿、怒、斯。
贱虫,他到底用什么手段勾引了他单纯的弟弟?他凭什么!他凭什么!他哪里值得薛佑臣在情虫节这样的节日里,丢下自己千里迢迢的去看望他!
贱虫贱虫贱虫!
不过是凯恩家族里雌侍的孩子,不过是一只雌虫,他怎么敢霸占薛佑臣——
他要杀、了、他。
光脑上是阿怒斯汗津津的脸颊。
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高速的震动着,他的肉棒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上了一根红绳,呻吟都被顶的支离破碎的:“雄主、雄主……我、有点,被顶的…唔…受不了、太、太快了…”
薛佑臣挑了挑眉:“这就受不了啦?”
“不,啊哈……能受的了……哈……我…能受得了…”黑色的按摩棒在他的小腹上几乎顶出来了形状,凹凸不平的表面疯狂磨蹭着他的骚点,骚水被顶的叽里咕噜,阿怒斯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顶开了。
阿怒斯说着自己受得了,可是表现出来的却不像那么一回事儿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真是没用。”薛佑臣叹了口气,点了点他:“要是等我后天去把你操了,你是不是更受不了啊?”
“受、受得了——什、什么?”阿怒斯听清薛佑臣的话,整只虫都愣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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